这个战士,第一个在察隅种出了新鲜蔬菜

2023/2/17 来源:不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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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军装的“察隅人”

杨星火

西藏的小江南一一察隅风景

在祖国西藏的察隅边境,住着一群“察隅人”。他们不象藏胞那样穿氆氇衣,而是穿着绿军装;他们也不象憕巴族人(憕巴族,散居在察隅,有自己的语言,但无文字)那样头挽发髻,而是头戴红星帽;他们的父母兄弟在四川、河南,在长江两岸、黄河南北,他们却和察隅的藏胞、憕巴结成乡邻,亲如兄弟;他们站岗放哨,保卫祖国边防,他们也耕田种地,建设察隅。为了革命,为了祖国,他们立下了壮志:“长期建藏,察隅为家。”每一个穿军装的察隅人,都有一颗革命的红心!在这些穿军装的察隅人中,有一个名叫罗绍文。今天,我们就来摆一摆他的龙门阵......

一个夏天,新战土罗绍文,翻过积雪的德姆拉山,来到西藏的察隅边境。举目一望,他欢喜得叫了起来:“好安逸哟!这地方硬有点像我们四川咧!”他跑着、喊着,圆圆的脸,闪着红光:明亮的大眼睛,充满了惊奇和热情。那青青的松柏,那翠绿的竹林,那银光闪闪的白桦,那亮着绿翅膀的鹦鹉,多象自己的家乡四川啊!人们说,察隅是西藏的江南,这话硬是不错哇!

沿着清清的桑昂曲河,罗绍文向村庄走去。一片稻田呈现在眼前。可是,当他走近稻田一看,不禁大吃一惊:稻田长着很深的草!在田地里干活的人,穿巾巾,挂柳柳,衣服遮不住身子,一张张愁苦的脸,又黄又瘦。人们听见大路上马蹄响,都惊慌地抬起头来!看见来的是解放军,才又放心地干活。看到这些,罗绍文心里像压了块石头。他低下头来,想起了班长介绍的情况。原来,西藏还没有搞土地改革呢!那一些农奴主,和四川解放前的地主一样,喝穷人血,吃穷人肉。广大的农奴和奴隶,就象自己解放前一样,没吃没穿,受苦受难。咳!啥子时候,这里的人才能象家乡的人那样呢?

罗绍文被分配到察隅某边防连,老同志们正忙着收拾东西:有的在数子弹,有的在缝干粮袋。要走哪里去哟?一打听,才知道连队要出发平叛!原来,西藏那一伙伙反动农奴主,正在搞叛乱!他们在一小撮噶厦上层反动分子指使下,招兵买马,杀害人民,抢劫粮草,还袭击我们党的机关,伏击我们解放军的车队。他们妄想把共产党逼出西藏去,妄想永远骑在西藏人民头上。从小在苦水中泡大的罗绍文,不由得火冒三丈!他怀着对农奴主的仇恨,对农奴的同情心,参加了平叛斗争。

为了追歼一股叛匪,部队连续翻过了几座雪山。傍晚,住在一个藏族村庄里。罗绍文他们班,住在一位藏族阿妈家。放下背包,他学着老同志们的样子,去帮阿妈背水。一路上,他看见村庄里,有的房子被烧了;有的妇女在屋角低声哭泣。他看见两个藏族青年,抬着一具老人尸体,哭着走上山去。听人说,老人的儿子拔刀和叛匪拼,叛匪把他的房子烧了,又杀了他的父亲。罗绍文怀着满腔悲愤,背着水回到阿妈家。

一进门,锅里正煮着什么,那气味冲鼻子!罗绍文惊奇地问:

“阿妈,煮什么呀?”阿妈愁苦地说:“黄鼠狼。”

“黄鼠狼!”罗绍文惊呆了!煮黄鼠狼干什么呀?

阿妈转过身去,低声说:“没有吃的,煮黄鼠狼汤来喝,吊一吊这条老命哪!”

“喝黄鼠狼汤!阿妈啦,你屋里不是有青稞吗?”罗绍文着急地问。

“那要留着交给斯朗老爷呀!”老阿妈抽泣着。

一行行热泪,从罗绍文眼里涌出来。望着阿妈,望着黄鼠狼汤,他想起了自己的一件伤心事……

那是解放以前,罗绍文刚刚六岁。父亲被拉去当壮丁,拼着命逃回家来,又被保长、地主温喜成抓进水牢。从水牢里出来,父亲的两腿都泡烂了,一进家门就倒在床上,再也起不来。罗绍文一家五口,全靠父亲当长工找一点吃的。如今,父亲病了,娘又怀着孕,挖点野菜怎填得了一家人的肚子?小弟弟和小妹妹,成天饿得哭。这日子怎么过呀!为了找一点吃的,六岁的罗绍文,去帮人勒胡豆叶。辛辛苦苦干了一天,人家只给了他三根红苕。他刚把红苕送到嘴边,想起了小弟弟、小妹妹,想起了病倒在床的父亲。他把两根红苕给弟弟、妹妹,捧着剩下的一根,来到父亲床前。父亲伸出一双枯瘦的手,问:“哪里来的红苕呀?”罗绍文说:我帮人勒了一天胡豆叶,人家给了我三根……”

父亲听到这话,一阵心酸,眼圈红了。他颤抖地问:“那两根呢?”

给弟弟、妹妹了,这一根给你……”

父亲双手发抖,捧着这根红苕,放声痛哭起来。他一边哭,一边说:“要是我的腿没被他们整成这样子,要是我能干活也不会叫你……”

罗绍文哇一声哭了。弟弟哭了,妹妹也哭了。娘一边哭,一边拖着笨重的身子,冲出门,向河边跑去。罗绍文和弟弟追到河边,天哪!娘正牵起衣裳,向河里跳!罗绍文扑上去,死命抱着娘的腿,哭着,哀求着。娘回过头来,搂着儿子,母子三人抱头痛哭起来…...

罗绍文想到这里,抬头望着藏族阿妈。啊!这满眼泪水的藏族阿妈,多像解放前自己的娘啊!这一锅黄鼠狼汤和那根红苕,一样令人心酸落泪!如今,自己的家乡解放了,成立了人民公社,娘有吃有穿;藏族阿妈却还在忍受苦难,不解放藏族人民,不消灭叛匪,怎么对得起解放自己的共产党!

罗绍文从怀里掏出二十元人民币。这是他入伍以来领的津贴费。除了买日用品外,剩下的都存起来,准备寄给娘。他把钱塞到阿妈手里,转身擦干眼泪,跑到打谷场上,狠狠地练起刺杀来!

第二天拂晓,连队出发了。在一座雪山下,他们追上了叛匪。罗绍文端起枪冲上去!强烈的阶级仇恨和子弹一起射向敌人。一名叛匪提起大刀,从背后向罗绍文砍来!罗绍文掉转刺刀,向叛匪捅去!这刺刀是用阶级仇恨铸成的啊!

在平叛斗争中,罗绍文跟着连队,走遍察隅山沟。叛匪、农奴主的罪行,农奴兄弟的苦难,哪一天不激动着他的心?他还看见有的战友,为解放西藏人民,流血,甚至还献出了生命!罗绍文含泪站在烈士面前,从心里发出誓言:“我一定像你们那样,只要有一口气,就为革命事业战斗到底!

察隅风景

春天,察隅地区只剩下最后一股残匪了。连队很快要出发平叛。罗绍文正在缝干粮袋,连长走来对他说:“别缝了,这次你不去,留在家......

没等连长说完,罗绍文跳了起来,大声嚷着:“啥子?留我在家?我不干!”

连长说:“留你在家,又不是叫你睡大觉,是叫你搞生产嘛!”

罗绍文嘟噜着:“打完仗回来,叫我搞啥子都要得。”

“搞生产也和打仗一样,甚至比参加战斗还能多消灭叛匪呢!”连长扬起眉毛说。

罗绍文迷惑地望着连长。

连长笑了笑说:“你想,这一年部队平叛,吃的是干菜,有时连干菜也吃不上。这样下去怎能保持强壮的体力?你在家种菜,将来把各种鲜菜送到连队,平叛的同志吃了,身强力壮,就能更快地消灭叛匪呀!”

罗绍文咧开嘴唇笑了。

连长拉着罗绍文的手,走到菜地前,指点着说:“瞧,这就是你要攻占的新阵地!这二十九亩菜地,要你和另外两个战士把它翻出来,种上菜。咱们连和兄弟连队的几百个战士,都望着你们三人哩!怎么样?不比打仗轻松吧?”

罗绍文扬起拳头说:“拼死拼活,也要完成任务”

从这天起,罗绍文投入了另一场战斗!

每天,天麻麻亮,罗绍文就起床,和另外两个战士一起下地,直干到天黑才回来。不久,那两个战士也调走了。二十九亩菜地,只剩下罗绍文一人来管。他想,战斗中剩下一人,也要坚持;生产剩下我一个,也要干好。从此,罗绍文起得更早,睡得更晚了。随着季节变化,他翻完这块地,又翻那块地;收了这样菜,又种那样菜。为了保证浇水,他吭哧吭哧地,整修了七条二、三百米长的水渠。为了节省时间,他在猪圈旁挖了一条沟,直接用水把肥料冲进菜园里。他还制了两个特号粪桶,装满粪,足足有二百多斤。他挑起这副重担,来去都是小跑。二十九亩菜地,哪一块地里,没撒下罗绍文的汗滴!

菜种得越来越多了,菜园的管理工作也越来越重了。他常半夜起来锄地,直到第二天吃早饭才回来。同志们说:“罗绍文把一颗心丢到菜地里去了!”事情似乎是这样,但又不仅仅是这样。罗绍文是把一颗心完全献给西藏的穷苦人民了。

十月,政委来到了边防连。听同志们谈起罗绍文忘我劳动的精神,心里十分感动。他扛着锄来到菜地里,一面锄地一面问:“小罗呀,你这样没日没夜地干,为了啥呢?”罗绍文说:“为了支援平叛嘛!”

政委扶着锄,想了想说:“是呀,从目前来看,生产是为了支援平叛。可是,从长远来看,我们察隅边防部队搞生产,有着更深远的意义呢!关系到我们能不能在察隅站住脚的问题。关系到我们能否固守祖国边防的问题。还关系到西藏人民能不能彻底解放的大问题呢!”

察隅风景

罗绍文又惊又喜,他从来没有想到,搞生产竟有这么大的意义。他睁着一双惊奇的眼睛,望着政委。

政委感概地说:“小罗呀听我跟你讲个故事:年,我们部队刚进察隅,住在帐篷里。一位藏族老人走来,指着帐篷说:‘这个部队好是好,就怕住不长。’过了一年,我们用土坯修了临时营房。这位藏族老人走来,面带喜色说:‘看样子,解放军要在察隅住两三年。’又过了两年,我们修起了一幢幢砖瓦房,盖了礼堂,还开了大片荒地。老人走来,大笑着说:‘这下可好啦!解放军真的住在察隅了!我们有盼头了!’”

罗绍文听到这里,深深地感动了。

这年秋天,一个奇迹在察隅边境出现啦!边防战士罗绍文,一人一年在二十九亩菜地里,种出了三十九万斤蔬菜,二十六样品种。茄子、豇豆、花生、西瓜、黄瓜、辣椒、冬瓜等,真是应有尽有。一个大茄子有三斤;一个大黄瓜有五斤,最大的冬瓜竟有三十斤重。有一个“西瓜王”,六个战土“加油”吃,才完成了“任务”!一驮驮的蔬菜,送到了部队,还送给了地方机关。过路的藏胞、憕巴人看到边防连的蔬菜,就舍不得走。他们喜欢什么,罗绍文就拔给他们。附近的藏族、憕巴小学生,也来向解放军叔叔要菜。有的人还来要瓜种子、菜秧子。边防连的菜园,既是蔬菜丰收的“展览馆”,又是察隅的”试验田”。

十一月,罗绍文同志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

十二月,罗绍文同志带着边防战士、生产标兵的荣誉,去拉萨参加地区青年、妇女生产建设积极分子大会。

在新修的拉萨大礼堂里,聚集着来自西藏各地的劳动模范、先进生产者。从代表们的发言中,罗绍文了解到:过去的农奴,如今当了劳动模范;过去给领主放羊的娃子,如今放着自己的牛羊,当了放羊能手;过去睡牛圈的奴隶,如今住上了楼房;过去被骂作“黑骨头”的铁匠,如今是先进生产者。从代表们的过去和今天,罗绍文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和今天。是啊!不论在四川,在西藏,只有在共产党领导下,我们这些放牛娃、贫雇农、农奴,才翻了身,当了主人!

大会上,中共西藏工委要求部队代表:不仅要拿枪保卫边防;还要拿锄消灭贫穷和落后。部队不仅要生产自给,还要帮助西藏人民搞好生产,号召每个革命战士、共产党员,树雄心,立壮志:长期建设西藏。对比自己,罗绍文才感到,过去懂得的多么少,做得多么不够!就拿生产来说吧,自己虽然做出了一些成绩,但只是在连队的菜园里,没有更主动地去关心、帮助群众;自己对长期建设西藏,认识还不深刻,做得还不够,应该主动地要求长期建设西藏呀!

过了春天,罗绍文怀着满腔革命热情,离开拉萨,转回察隅。走到离边防连还有一天路的地方,路上的桥断了。罗绍文和同路的几个战友,只好住到雄纠村里。这是一个藏族村庄,老阿妈若绒,一见金珠玛米来了,欢喜得合不上嘴。她给他们腾出一间空屋子,还送来了酥油茶、酸奶渣、青稞酒。晚上,看着战士们睡好了,若绒阿妈才含笑睡去。

察隅风景

第二天早晨,若绒阿妈轻脚轻手地起来,走到墙角去拿铁锹。哎!铁锹不见了!她走出门一看,啊啧!一个圆脸大眼睛的战士,正从口袋里掏出什么,向地里撒!若绒阿妈走近一看,这个圆脸战士已经开了一大片荒地,现在正往一个个深窝窝里面点南瓜子哩!看着这一切,阿妈感动得眼圈红了,洒下几颗热泪。

吃过早饭,雄纠村的老乡们刚刚下地整修稻田,那个圆脸大眼睛的战土,扛着铁锹来了。只见他走到田边,把鞋一脱,就干了起来。一直干到天黑才回去。这件事立刻传遍了全村。人们跑来向若绒阿妈打听:那位圆脸战土从哪里来?叫什么名字?若绒阿妈说,只知道他是察隅的解放军,问他的名字,他说:“叫金珠玛米,是毛主席的兵。”第三天,圆脸战士又早早起来扛起铁锹下地了。帮这家整田,帮那家撒谷子;帮这家栽莴笋,帮那家点南瓜。雄纠人在田埂子上什么也不种,圆脸战士帮他们点上豆子;雄纠人只撒谷子不栽秧,圆脸战士教他们栽秧的方法,向他们宣传栽秧的好处。若绒阿妈病了,圆脸战士把她背进背出。阿妈感动得流着泪说:“我的儿子也没有背过我呀,你真是毛主席的好兵哪!

路上的桥修好了。雄纠村的人开了个跳舞会,欢送圆脸战士和他的战友们。人们捧起酒敬圆脸战士,再三打听他的名字,他还是那句话:“叫金珠玛米,是毛主席的兵。”可是总得有个名字才好称呼呀,于是,乡亲们就给他取了个名,叫他“吉嘎洛洛”。意思是圆南瓜。在藏语里,这名字没有一点玩笑的意味,倒含有无限的亲切。乡亲们为他取这个名,一来是因为他的脸圆圆的,像个南瓜;二来是他给大家点种了很多南瓜子。最后雄纠村的人围着他们的“吉嘎洛洛”,跳起舞来。

舞会中间,乡亲们一定要“吉嘎洛洛”讲话。罗绍文想了想,便讲起了自己的过去和今天。他讲到过去在旧社会受到的苦时,雄纠人个个落泪。他们说,原来“吉嘎洛洛”过去也和我们一样,同是受苦人!他讲到今天的幸福生活时,雄纠人又欢喜又羡慕。若绒阿妈说:“象‘吉嘎洛洛’这样勤快、善心的人,说的话句句是真。我们要想过好日子,只有象‘吉嘎洛洛’那样,跟着共产党走。”

战士们走了,吉嘎洛洛的故事,却传遍了远近村庄,传遍了察隅。半年后,地方干部听说吉嘎洛洛的故事,来边防部队了解,才揭开了这个秘密。

罗绍文回到边防连,一面忘我地劳动,管理连队的菜园;一面关心着附近群众的生产。他抽出一些时间,带着瓜种子、菜秧子,帮附近的藏胞种菜,教给他们技术。育苗时,他有意地多育些,供给附近的藏胞,憕巴乡亲。藏胞和憕巴人也很自然地到边防连菜园里来,要菜,要这样种子,那样秧子,主动地向罗绍文学生产技术。他们还亲切地称呼罗绍文为“生产委员”哩!不久,凡是边防连菜园里有的菜,附近的藏族村庄、憕族村庄的菜地里也有了。有的藏胞还把边防连喂的小猪、小鸡、小鸭要了去,不到一年,附近村庄里也都有了鸡鸭和猪群。

小学生们也向解放军叔叔学习,开荒生产。罗绍文常常提着菜秧子去,把着孩子们的手教,怎样栽菜,怎样施肥,还帮孩子们挖了两个厕所积肥哩!他想,这些藏族孩子,憕巴孩子,是西藏人民的下一代,不仅要学文化,还要教他们爱劳动,会生产,将来建设社会主义,就有接班人了。

有一次,罗绍文家里来信说,家乡遭到天灾,家庭生活困难。罗绍文想了想,拿着一百五十元,对司务长说:“请把这钱寄给公社。”司务长关心地说“你家来信不是说有困难吗?不给家里寄点?”罗绍文说:“公社好了,家里就好了。”

回到班里,罗绍文点起松油柴,写了超期服役申请书。

这年春天,罗绍文第二次来到拉萨,参加西藏军区积极分子代表大会。罗绍文和积极分子代表们,参观了西藏农业生产展览馆。在那里,他看见了军区八一农场试种的小麦、青稞、西瓜、蕃茄;还看见了住拉萨、山南、林芝、日喀则等兄弟部队生产的大萝卜、大白菜;他还看见了西藏人民,连续三年大丰收的胜利果实!在一个展览室里,他看见了谭冠三政委种的瓜菜!政委那么大年纪,那么繁忙的工作,还抽出时间种瓜种菜。这只有我们革命部队的将军,才能办到啊!望着那鲜红的辣椒,那翠绿的西瓜,罗绍文的眼睛湿润了。是啊!将军撒下的不仅是菜种子,瓜种子,而是老红军的革命种子!

罗绍文抬起头来,对解说员说:“把谭政委种的红辣椒,给我一个,行吗?”解说员惊奇地说:“这是展览品呀!你要去干啥?”

“拿回去做种子,让它在察隅生根、开花、结果。”罗绍文激动地说。

谁能拒绝这样的战士呢?谁不为这种思想感情而深深激动呢?解说员打破常规,满足了他的要求。

罗绍文回到察隅,向党写了长期建藏申请书。他说:“为了革命,我愿做一个察隅人!战斗在察隅,劳动在察隅。”

有人问他:“你不想你娘吗?”罗绍文含着深情说:哪一个儿子不想娘呢?正因为这样,我们不能只想自己的娘,还要想到藏胞的娘,憕巴人的娘,还要想到全世界人民的娘啊!”

罗绍文带回来的红辣椒种子,在察隅的土地上生了根,开了花,结了果。老红军的革命种子,在罗绍文心中,在千百个穿军装的“察隅人”心中,生了根,开了花,结出了鲜红的果实。

(注:本文插图均来自网络)

作者简介:

杨星火四川省威远县人。年生。国立中央大学化工系毕业。年5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。年随十八军进藏。曾参加修筑川藏公路、平息西藏叛乱和民主改革、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、边防建设等。在西藏工作20年。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军旅诗人。

作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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